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徽章和佩剑的光芒里闪烁着血泪 (图)

来源:阜阳热线网 热度:0 时间:2020-04-06
导读:

温故屈辱 老兵见证日寇暴行
抗战老兵吕振国:从学生兵到经历日军生化武战争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徽章和佩剑的光芒里闪烁着血泪


老人讲述历史故事


         2014年7月7日,历史的车轮飞速的宣传,中华民族全民抗战77周年纪念日来临之前,阜阳各地的公益志愿者寻访抗战老兵的步伐没有停息。老兵在,历史的记忆更加清晰,听老兵讲故事,温故屈辱的历史,不忘国耻。


历史背景:
     1935年,国民政府为培养和训练内陆各部队的各级军官,决定在西部军事力量最强的川军所在地成都设立黄埔军校成都分校,于是将荒废已久的四川陆军小学堂的旧址改建为成都分校,并以川、黔部队的初级军官为招收对象。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,黄埔军校本部奉命西迁成都,与原成都分校合并,组成了黄埔成都本校,以成都北较场为军校本部,在西较场、南较场、东较场、青羊宫、草堂和新都宝光寺等地分设兵营。
     1938年11月,由于抗日战争全面爆发,黄埔军校迁抵成都,参加了培养抗日官兵的大本营,各期毕业生一律开赴抗日前线参加战斗。
     1943年11月至12月,日军为牵制中国军队对云南的反攻,并掠夺战略物资,打击中国军队的士气,出动约9万人攻占湖南常德,并且在战场上广泛使用生化武器,国民党(可否改为中国)军队损失惨重。 

  
  少年应招入伍 步行10余天赶赴训练场
      1941年,吕振国17岁,在原阜阳县中(今阜阳三中)读书。适逢黄埔军校伍生团(正式入校前要在此进行短训)招生,他报名参加考试。3天后发榜,全县一共招了大约30人,他榜上有名。
2天后,他随军从白衣楼(今南门附近)出发,步行前往湖北均县草甸。途径临泉、河南,10多天后到达目的地——位于武当山脚下的军事训练基地。到地方,我穿上了军服,正式加入了国民党(国民革命军)。 训练期间,抗战正激烈,又值河南、湖北等地大灾荒,日子很艰苦。伙食只有玉米面饼,4个人分一小盆清水一样的汤。跟他一起去的阜阳新生,因为吃不了苦,有一半跑回了家里。 
抗战最惨烈时期  防化生也奔赴前线抗战
      1年后,他来到黄埔军校四川沪州纳溪校区,进入19期特科独立3大队(相当于一个营),学习化学战,包括防毒、放毒和消毒等等。那是1942到1943年间,抗战进入了最惨烈的阶段。他们身在学校,心却在外面,每每听到战场上的最新情况,就心潮澎湃,想提前毕业上战场。(成都本部第十九期:本期于1941年后由各大城市分区招生,并派人去日伪敌占区招收优秀青年,学员陆续于1942年春来校,5月中旬正式成立本期第二总队于草堂寺,12月25日开始入伍训练。翌年3月分科,复有本期第一总队的产生,仍驻草堂寺,只有步科总队后又因适应需要编为炮兵2个队,计有9个队,有学员共998名。第二总队为特科总队,计有骑兵1个队,炮兵3个队,工兵2个队,辎重、通信各1个队,有学员共902名,驻西较场,于同年12月升学。到1945年春反攻日军前夕,因前线急需干部,本期学员均提前于4月初将全部课程考试完毕,4月4日举行毕业典礼。全期前后在校受训时间两年零4个月。本期共有毕业生1900名。)  
        终于,机会来了。1943年11月初,常德会战打响。日军广泛使用生化武器,国民党(中国)军队损失惨重。为支援前线,黄埔军校抽调部分防化生前往战场,他就是其中一位。  

 
他手臂上熠熠生辉的“抗战勋章”下满身是伤
       89岁的吕振国撸起袖子,他的左臂上,有一道深深的伤痕。“这就是那场战役留下的。”吕老说。 1943年的常德会战,日军使用了芥子气等生化武器,中国军民伤亡约6万人。吕振国的手臂就是在抢救伤员时受了伤,留下一个抹不去的疤痕。   
      “直到很多年以后,我在梦里依然会回到当年的战场——日军的飞机在头顶狂轰乱炸,毒气弥漫,尸横遍地。”吕振国老人回忆说。
      “在常德战场上,虽然我还是个学生,但作为防化兵,享受军官待遇。我的工作是组织部队官兵学习防毒、消毒和救护知识。路口通常是敌军的放毒目标,我就地取材,指挥士兵用石灰和上水,浇在路口处,石灰水与毒气发生化学反应,能起到防毒作用。”吕振国老人说“在战场上十几天,每一天都如身处地狱。我没有感到害怕,(事实上,真到了战场上,很多人都忘记了恐惧。)但我会痛苦,会流泪,尤其是在抢救伤员时,看着日军的飞机依然在不远处狂轰乱炸,我感受到一种无处发泄的愤慨:因为武器落后,我们只能挨打,不能还手。有一次,一枚炸弹在离我约20米远的地方落地,巨大的气流掀飞了我的钢帽。还有一次,我在抢救伤员时,一枚炸弹里冒出的芥子气流到了我的左臂上,立即起了水泡,水泡破了以后,里面的水流到哪里就烂到哪里。我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清洗和消毒,从此左臂上就留下了一个抹不去的疤痕。”
     “相比那些普通的战士,我是幸运的。因为战场上条件有限,只有排长以上级别的军官才给配发防毒面具。我有时要穿上全套的防毒衣物,密不透风,大汗淋漓,最多坚持两三个小时。” 吕振国老人回忆说。“那时,日军在正面战场使用的化学毒气有二三十种,有能让人流泪不止,丧失战斗力的,也有杀伤力极大,能令人窒息的。在这种残忍的武器下,不少战士牺牲了。我亲眼所见,有的战士因为毒气变得面目全非。”


 毕业时获赠“成仁剑” 建国后加入解放军
       常德会战结束后,吕振国回到四川的学校,同去战场的同学,没有一个身上不带着伤。
       1945年8月14日,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。次年元月,吕振国从黄埔军校毕业。毕业典礼上,他见到了校长蒋介石,并获赠一把被称为“成仁剑”的短剑。蒋介石在毕业致辞中说:“不成功便成仁。”
“从17岁离家到22岁军校毕业,整整5年,我没有回过家,跟家人全靠写信保持联系。”吕振国回忆说。
        在湖北伍生团受训期间,因为条件艰苦,他很少写信。即便写,也总在信里说:这边一切都好,勿牵挂。此外,在每一封信的最后,他都要问母亲好。
到四川以后,家里来信说“母亲的病好透了”。我的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。在下一封家书中,他们告诉了他真相:去湖北没几个月,母亲听回去的同乡说伍生团里生活很苦,因为挂念他,她一病不起,很快去世了。没见到母亲最后一面,是吕振国一生中最大的遗憾。说到此,89岁的吕振国老人满眼泪光。
      1946年元月,他从黄埔军校毕业。毕业典礼上,蒋介石作为校长致辞。有一句话他记得很清楚,就是“不成功便成仁”。学校给每一名毕业生发了一把随身短剑,剑柄上刻有“蒋中正赠”字样,被称为“中正剑”,也有人称之为“成仁剑”。
    1950年加入解放军170师当教导员,训练班、排长,下半年失去部队信任后吕振国回家随父亲打铁。


刘冬梅 市场星报记者 巩彬 杨文艺

(责任编辑 :巩彬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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